窗外有两匹马,两个骑警,一老一少,一老一少。白马尾和黑马尾,都很垂顺。我手上拿着冷鸡和冷包子,在犹豫,同时放进烤箱先拿出包子,还是先放鸡再放包子等它们一起烤。无论怎么统筹,烤箱都得开两次。
你的肩带歪了,她没想到,比歪更准确的词。其实是扭过来了,连着搭扣,上下扭了一圈,转动肩带也无济于事。要全部脱了才行。算了,她说,不需要现在解开的。数学家在研究轴问题,火车贴着墙开,不知道什么时候拐弯,轨道看似是直的,在高空看却是弯的。

火车上有两个人,外套的拉链都不在正中间。一根偏左,一根偏右,显然不是一个设计师的作品,但使用了一种思维,那就是不对称,拒绝对称,因为宇宙是不对称的,我们越纠正,不对称就越多。可是不对称让我们更舒服,不是吗。或者说,对称只是信仰,所有学《物理》的都舒服地相信,镜子里的世界是另一个。